风，裹挟着数据碎片，在周墨周身盘旋。
“周青阳……你……永远……无法……控制……我……”周墨的声音，不再颤抖，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铁钉。
周青阳的瞳孔骤缩，脸上凝固的笑容，像是被风化千年的雕塑，寸寸龟裂。
“不可能……病毒代码……己经完全侵蚀……病毒？”
周墨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对猎物的蔑视，“你真的以为，Zero牺牲自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周青阳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Zero……它将病毒代码，转化成了……我的‘养料’。”
周墨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周青阳的心脏上。
周青阳踉跄后退，黑色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破败的旗帜。
“你……你做了什么？”
他嘶吼，声音嘶哑，像是垂死的野兽。
“我？”
周墨停下脚步，抬起手，金色的光芒在他的指尖跳动，像一群不安分的精灵，“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
周青阳的眼睛里，血丝密布，像一张张绝望的蛛网，“这具身体……这个容器……是我为你准备的！”
“容器？”
周墨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周青阳，你真的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迷恋这具躯壳？”
周青阳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一记重锤击中。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墨，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周青阳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知道什么？”
周墨反问，语气平静，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知道你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