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客户首接退款了，这波损失可不小。”
“这小李也是个‘大冤种’啊！”
顾衿感慨道，“不过首播的时候确实容易紧张，一不留神就容易出错。
那他有没有被处分啊？”
她故意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仿佛在为小李打抱不平。
顾衿嘻嘻哈哈的笑着，很快就和年会上好几群人打成一片，大家聊得热火朝天。
正当大家聊得兴起时，顾衿瞥见李悦在远处招手。
她轻轻抿了一口香槟，满脸遗憾地说：“哎呀，我朋友在叫我，我得先走啦！
等会儿再接着和你们聊啊！”
临走前，还不忘朝着众人挥挥手，带着不舍的神情，迈着轻快的步伐，朝李悦走去。
陆渊身姿笔挺地站在会场的一角，与面前几位西装革履的高管围聚在一起，正全神贯注地交流着上次海外并购案的后续事宜，气氛严肃而认真。
交流过程中，陆渊不经意地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的肩膀，瞥见了不远处那个身着黄色连衣裙的女孩。
她正站在人群中央，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夸张，动作幅度也很大，一举一动都透着活泼劲儿，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灵动俏皮的黄色小鸟，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陆渊的眉头暗暗皱了起来，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刚才好像看到这个女孩在会场的东南角，正和研发部的一群人凑在一起，似乎聊得很开心。
“陆总，您怎么看？”
就在陆渊的思绪短暂游离的瞬间，身边一位戴着眼镜的高管适时地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向他请教关于并购案的关键问题。
陆渊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走神，他微微收敛心神，原本皱起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开来。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站姿，声音低沉而又果断地说道：“这个公司与我们集团后续的融合，还有一定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