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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踉跄着躲到祭坛背面,发现地面阴刻的河图正在渗出暗红液体。
"这是人牲祭祀的布局。
"苏雨晴颤抖的手指抚过祭坛边缘的铆钉,那些铜钉表面布满细密牙印,"你看这些凹槽走向,分明是引导血液汇向中心的...天啊!
"她的惊叫被头顶传来的金属撕裂声打断。
五号培养舱的钢化玻璃突然呈蛛网状碎裂,墨绿色营养液裹着个蜷缩的人体倾泻而出。
那具躯体在接触到祭坛血迹的瞬间开始抽搐,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后颈,露出一枚振翅欲飞的赤蝶胎记——与我锁骨下的疤痕形状完全一致。
"砰!
"九号舱毫无征兆地弹开舱门,苍白的少年躯体顺着液体滑出,手腕上还挂着编号9027的金属牌。
他睁开眼的刹那,穹顶所有荧光蕨类同时熄灭。
黑暗中响起液体搅动的黏腻声响,仿佛有无数触手正从培养舱底部蔓延而出。
苏雨晴的手电筒滚落在地,光束恰好照见少年脖颈处的翡翠吊坠。
那是用我十六岁那年摔碎的玉镯改制的平安锁,裂纹走向与记忆中分毫不差。
少年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发出的却是祖父苍老沙哑的声线:"夏夏,快把怀表逆时针转三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