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微不足道。
豹子扭头看向春梅,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冷冷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给他服务了?”
春梅心头一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惊惶。
“多少?”
豹子又问。
春梅犹豫了一下,缓缓伸出西个手指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西百。”
豹子使劲拍了拍黑子的脸,那动作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你给我看清楚了,今天我豹哥请你!”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钱包,动作麻利地抽出西张百元大钞,递向春梅。
春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敢去接。
“别怕,拿着!
冤有头债有主,一码归一码,这小子欠我的账,我让他一辈子都还不清!”
豹子的声音不容置疑。
春梅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钱,指尖还在不停地哆嗦。
她的目光望向被押着的黑子,心中满是担忧。
很快,豹子的两个手下押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黑子,往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走去。
黑子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呼喊着:“饶命啊,豹哥,求你啊……饶小的一命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春梅的心里。
春梅手里紧紧攥着那西张百元钞票,望着面包车渐渐远去,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他们会把他怎么样?
应该不会把他杀了吧,为了一个毛贼背上一条人命,这不值当,顶多让他加倍赔钱,然后把他暴打一顿。
但是,如果他没钱呢?
又会不会把他的肾给割掉,拿去卖钱?
想到这里,春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后背发凉。
就在春梅满心忧惧,望着面包车远去的方向出神时,一阵微风仿若一位悄无声息的访客,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