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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通讯器里嘶吼，"东南角有秘密通道...""找这个吗？
"沈知意踢开变形的舱门，露出后面排列的十二个冷冻舱。
每个舱体内都是少年时期的霍沉渊，胸牌标注着克隆体12号至克隆体23号。
婴儿突然发出笑声，肉乎乎的小手按在玻璃舱上。
所有克隆体齐刷刷睁开眼睛，鎏金瞳仁倒映着沈知意苍白的脸。
"原来你父亲每年给你做体检，是在更换衰竭的克隆器官。
"她将婴儿的脚印按在识别屏上，"从心脏到骨骼，甚至连记忆都是移植的..."爆破冲击波掀翻整个实验室，霍沉渊扑过来用身体护住母子二人。
机械义眼在震荡中脱落，露出后面真实的漆黑瞳孔——与婴儿如出一辙。
"小心！
"沈知意突然转身，用后背挡住飞溅的克隆舱碎片。
血晶屏障自动生成的刹那，她看见霍沉渊左胸浮现和自己相同的蝴蝶胎记。
倒计时归零的轰鸣声里，婴儿脐带血渗入主控台。
自毁程序突然中止，所有电子屏闪烁起血色警告：检测到纯血统基因，永生计划强制启动沈知意摸向婴儿后颈，在娇嫩的皮肤下触到微型芯片。
这是她在产房假装昏迷时，从接生婆零件堆里找到的存储器。
"抱着孩子。
"她将婴儿塞进霍沉渊怀里，转身按下起爆器，"东南角第三个冷冻舱，有你父亲留给你的..."火焰吞没话音的瞬间，霍沉渊看清那个冷冻舱标签——原体霍沉渊1999.12.25。
舱内少年与他容貌相同，心口插着把刻有沈家族徽的匕首。
婴儿突然发出啼哭，眼泪在高温中凝结成血晶长矛。
沈知意最后的意识里，是这柄长矛贯穿卫星信号塔的画面——沈雪薇的首播中断成雪片，霍家族谱上的金字正在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