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拢一拢还不够一小撮。
所以要在这个时代自己寻找原材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可苏灿并不会纠结于自己寻找,去西市里逛一圈,三大件都可以找齐。
当然,需要不少的钱。
今儿清早出了门,一路溜达一路瞧,身上的钱虽然不多,买件干净的衣裳还是够的。
想要求得机缘,至少人要体面,全身上下像个讨饭的,谁会搭理你。
苏灿准备赌一把,黑户就黑户,只要手艺在,不愁没有门路。
在铺子里穿上干净的袍子,整理了头发,重新戴上提前洗好了幞头,这才出了门。
衣服终于不短了,苏灿走路也硬气了不少。
临近中午,奢侈了一把,吃了两个蒸饼,带肉的,就是味道有点骚。
“听说了吗?
昨天夜里又死一个新娘,那叫一个惨,这都第五个了吧。”
“昨天的不知道,前一个我倒是撞见了。”
“快说说啥样?”
“别提,样子太惨了,想一想吃不下饭。”
“这有什么,不就是铁锁穿挂身体,悬于屋檐树梢,做飞天状。”
几人蹲在路边闲聊,正巧被苏灿听了一嘴。
他抽了抽嘴角,杀新娘子的,也就是说不杀男人,倒是跟我没关系。
穿街过道,来到一处宅子前,大门己有喜庆的布置。
苏灿看着门上的匾额,“郑宅”,是这里了,能不能混口饭吃,就看这一遭。
早前经过打听,郑家是绸缎商,虽不算很出名,但也的确是一户富商。
郑家有女郑婉容,据说才貌双全,追求者众多,最后却与一个官家子弟看对了眼。
如今结亲在即,两家都很喜庆。
苏灿走上前,与门口的家仆叉手行礼,“这位大兄,小弟姓苏,浏阳县烟花匠,听闻贵府有喜事,不知是否需要烟花助兴?”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