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香薰机喷出白檀雾霭,苏晚晚的高跟鞋碾过满地监控芯片。
三小时前陆氏周年庆的觥筹交错还黏在耳膜,她将偷来的门卡插进取电槽,金属触感让她想起陆景琛递来香槟时冰凉的指尖。
浴室水声忽远忽近,雾气漫过磨砂玻璃。
她跪坐在保险箱前,珍珠耳坠的银针捅进锁孔——这是纹身店给的第三件"嫁妆"。
母亲遗留的珍珠染上润滑油时,她想起白天陆景琛为她戴耳坠的耳语:"苏家的女儿,果然衬得起血沁的珍珠。
""咔嗒。
"文件袋封口的火漆印着衔尾蛇图腾,与父亲账本里的标记如出一辙。
手电筒光束扫过"海天盛筵"企划书,股东签名栏突然刺痛眼睛。
江玉蓉的名字赫然在列,日期竟是父亲破产前三个月。
"苏小姐对男人沐浴有特殊兴趣?
"雪松香混着水汽撞进鼻腔。
陆景琛的浴袍带子松垮系着,水珠顺着胸口的烧伤疤痕蜿蜒,那道狰狞如蜈蚣的伤痕刺痛苏晚晚的眼。
二十年前那场大火,本应吞噬陆家少爷的性命。
真丝肩带应声崩断。
她撞开玻璃门将人压在沁凉的大理石墙面,礼服下摆扫落洗漱台上的铂金袖扣。
"陆总要的契约婚姻,不先验货?
"花洒突然迸射的水流浸透发梢。
陆景琛的掌心贴着她腰侧烟疤上移,那是江玉蓉的"杰作"。
当日他的迈巴赫分明停在苏宅蔷薇丛外。
"验货该由甲方主导。
"他反剪她双腕按上防雾镜,钢制腕表硌入肌肤。
"比如先确认..."薄唇擦过锁骨朱砂痣,"这颗痣是不是窃听微型摄像头。
"苏晚晚的指甲掐进他后背烧伤的褶皱,那里新结的痂渗出血珠。
陆景琛突然将她提起按在浴缸边缘,冷水泼溅在防雾镜上,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