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痒。
林墨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全息投影环绕的病房里。
手腕上缠着生物监测仪，淡蓝色的数据流在空气中勾勒出他的生命体征。
胸口的青铜挂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嵌在皮肤里的玉珏纹身。
"醒了？
"道袍青年坐在病床边的悬浮椅上，手中把玩着那枚青铜挂坠。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眉目清秀得像个大学生，但道袍袖口绣着的八卦纹样泛着灵光。
"我是特殊事务管理局第七处的张明远。
"他晃了晃证件，"你昏迷了三天，期间心跳停了两次，血液里的龙气浓度超标了西百倍。
"林墨下意识摸向胸口。
玉珏纹身传来细微的震颤，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跨海大桥的雨夜、机械黑衣人、纸伞女子...还有海底那只黄金竖瞳。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救了你。
"张明远打了个响指，全息投影切换成监控画面。
画面中的林墨躺在手术台上，周身缠绕着青色电弧，手术器械在触及他皮肤的瞬间就被龙气震碎。
"普通医疗手段对你无效，我们不得不启用上古法器回天镜。
"张明远指着投影中的青铜古镜，"即便如此，也差点被你的血脉反噬。
"病房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张明远手腕上的通讯器投射出红色全息文字：紧急事态，血煞门突袭滨海分局。
"该死！
"张明远猛地起身，"他们果然找上门了。
"话音未落，病房的防弹玻璃突然炸裂。
十二道血影破窗而入，正是那晚的机械黑衣人。
但这次他们的身躯更加完整，皮肤下的液态金属泛着暗红色光泽。
"血煞傀儡！
"张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