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渗入对方经脉。
温玉踉跄着撞翻博古架，装着毒雾的瓷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青烟腾起的刹那，小翠拽动藏在多宝格后的机关绳。
房梁上暗藏的驱风阵骤然启动，裹着毒雾的旋风将丫鬟们卷出门外。
温瑶顺势将温玉推向铺着蛇鳞的地砖，玄冰佩触到寒蚺逆鳞的瞬间爆出刺目蓝光。
"我的眼睛！
"温玉捂着脸跌坐在地，九节鞭在蛇鳞寒气中冻成僵首的铁棍。
温瑶弯腰拾起沾了毒雾的灵石匣，月光照见她脖颈淡金纹路又蔓延了半寸。
仙脉力量在体内沸腾如岩浆，她知道离下次突破只剩七日了。
"你会后悔的！
"温玉抓着丫鬟的手爬起来，发间珠钗在毒雾侵蚀下褪成灰白色，"等大长老出关..."温瑶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丝，那是强行催动仙脉的反噬。
她将冻成冰块的九节鞭放在窗台上，月光把鞭子的影子拉长得像条扭曲的蛇。
"姐姐不妨算算，"她指尖拂过温玉留在桌角的掌印，"从碧波亭到刑堂，御剑需要几炷香？
"温玉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丫鬟手臂，毒雾熏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温瑶："你以为刑堂会信你这种庶女的鬼话？
""去年立春私扣外门弟子的聚气丹。
"温瑶用脚尖拨开碎瓷片，青玉髓在袖中发出微光，"上月在碧波亭打碎父亲最爱的紫砂壶，却栽赃给扫洒仆役。
"她突然抓起温玉的右手，指缝间还沾着毒雾侵蚀的紫色痕迹，"需要我请灵药堂长老验验这蚀骨散的来源么？
"小翠适时递上叠泛黄的账册，纸页间夹着几片褪色的蛇鳞。
温玉认出这是自己去年丢弃的旧衣衬里，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来。
这些本该在焚化炉的东西，不知何时被这主仆二人收集成了罪证。
"你......"温玉踉跄着后退，发间珠钗撞在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