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吃吗?”关靓一脸期待,也一脸歉意,“我不知道你有哪些忌口。”
如此温婉的低姿态,陆砚霆张开薄唇含住草莓,桑蔓的角度是盲区,没看清他唇碰没碰到关靓的指尖。
“衣服合适吗。”
她摸了摸陆砚霆的居家服。
男人嗯了声,“合适。”
“路过SKP,橱窗展示的这款颜色衬你。”
原来是关靓买的。
桑蔓记忆里,陆砚霆极少穿大众化的服装,基本是小众的手工定制款,挺括有型的羊绒蚕丝和棉麻。
难得关靓买了现货,他肯穿。
“禧儿,有事吗?”关靓心满意足,目光又移向她。
女人对女人的直觉很敏感,关靓有明显的敌意。
司机的女儿毕竟不是周家的亲生女儿,防备也正常。
“我下楼买洗漱用品,顺便问问周总工买什么。”
“不买。”
陆砚霆白皙削瘦的一副面孔,声音冷冷清清。
桑蔓点头,转身出去。
她回屋反锁了门,告诉周夫人房里的女人是关家的小姐。
……晚上原计划去分公司,桑蔓再三犹豫,没打扰陆砚霆。
霓虹酒绿的夜色。
没有归属感的异地城市。
非常催发男女彼此依赖的肾上腺素。
关靓人都来了,陆砚霆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了。
她没理由横插一脚。
桑蔓躺在床上失眠到凌晨。
一点半,收到陆砚霆的一条短信;明天去分公司。
她盯着屏幕。
离开七个小时了,陆砚霆在干什么呢,加班,休息。
桑蔓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回复了一个好字。
陆砚霆没回。
第二天早晨,桑蔓到停车场,陆砚霆和关靓正站在路边。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恭候在一旁,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