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折他儿的面子,装作很生气就说:“好,等爹查查这是哪伙人闹事,非得让他们学会了是非对错不可”。
嘴上是那么说,暗里他就派人查了,为啥别人要打他儿?
没一会儿就查出来,原来为一个姑娘。
当下他是又气又乐。
乐只乐以他家财雄势大,他这儿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当女朋友不行,非得找那姑娘。
气只气他儿太大意,寻思没人敢惹。
得亏人家也留了手,要不然他这儿子今天能不能活生生站他眼前儿,真得打个问号。
当下弄明白一切,过了几天看他儿脸上指痕消了,又叫来他儿问了:“儿啊,我那新爹没说吗?
啥时候让我过去拜见拜见?”
陶然一听就明白,这是陶沙搞清楚一切了。
当下脸皮一厚说:“爸你看,我就是喜欢玉蕊,你说行不行。”
陶沙一听又好气又好笑,说“我又不是那姑娘,我说行管用吗?
人家姑娘还是不答应呀。”
陶然说:“爸只要你答应就行,我非得把打我那个,那个林默,打的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姓林。”
“奥?
那姓啥?”
“叫他姓陶算了!”
“奥……原来你还真准备认他当你爷爷啊!”
“……我认他当我孙子!
当我重孙……”,陶然一听这话,要不是看在陶沙坐在对面,又差点儿蹦起来。
陶沙说:“我调查了,他爹最近有点儿银根紧张,本来他准备吃了这亏算了,也没有告诉他儿子。
他现在在我们银行有一笔两个亿的贷款,你看要不咱不打他,咱们找个理由给小子抽了贷如何?”
“唉呀!
爹,你真是我亲爹!”
陶然心说:“要不是我是男的,我高低得抱你脸亲几个!”
这真是亲爹啊!
当下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