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江岁欢带着薛令和万梦烟的爹娘立刻赶往小乞儿说的地方。
马车上,薛母忧心忡忡地问道:江太医,究竟是谁绑走了我儿他有没有受伤
万青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就只知道问你儿子,丝毫不关心我女儿!
薛母不服气,反驳道:亲家,你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不关心梦烟,还会派那么多侍卫去找她吗
那是你应该做的!万青贺很是气愤,如同牛一般从鼻子里往外喷气,你好好想想,我家女儿跟着你儿子吃了多少苦头!
薛母委屈地直掉眼泪,都是当爹娘的,难道我想看到他们吃苦受罪吗
梦烟失踪,我心中也难受得紧,可这不是薛令的错啊!
万青贺撇过头,甩着手说道:我可没说这是薛令的错!
你儿子是有下落了,我家梦烟还不知道在哪呢,可你呢只知道问你儿子,完全不提梦烟!
薛母语塞,靠在大理寺卿肩头啜泣着。
大理寺卿安抚着她,同时对万青贺解释道:亲家,江太医查到了我儿的下落,夫人她爱子心切,才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而梦烟尚不知所踪,我们虽然心中焦急,却不能追着江太医问,毕竟她也不清楚,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万青贺没说话,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愧是官场上的人,真会哄人!
江岁欢坐在四人中间,眼看着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谁也不理谁,她额头上的冷汗都快要滴落下来。
她不禁开始反思起来,自己一个外人,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然而现在下车已经来不及了,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薛令和梦烟的感情那么好,肯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
或许这次的突发事件,是对他们的一个考验,经过了这次考验,他们以后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在这种情形下,说点好听话,或许能够缓解僵硬的气氛。
果不其然,江岁欢说完以后,虽然四人还是谁也不搭理谁,但气氛确实缓和了一些。
马车停下来后,江岁欢第一个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扶着旁边的大榕树,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身后四人依次走下马车,抬头看着眼前的宅院,大理寺卿问道:是这里吗
江岁欢看着身旁高大的榕树,拍了拍手上的木渣子,说道:没错。
白梨和其他三个护卫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为了安全起见,江岁欢让八方带着大理寺卿等人往后躲躲。
她冲着六麓抬了一下下巴,六麓会意,冲过去一脚踹开了大门。
砰!
声音之响,把大理寺卿等人都吓了一跳。
江岁欢舔了一下嘴唇,紧紧盯着敞开的大门,握紧了手中的麻醉喷雾。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有人冲出来,她就举起麻醉喷雾一阵猛喷,料他们也躲闪不及。
然而等了几秒钟,院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六麓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进去
江岁欢蹙着眉头,薄唇轻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