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好吧,我就是作,谁让她骗我。
俞竹月连续堵了我一星期,堵到我看见她就下意识绕道走。
情书倒是每天来一份,倒是没第一封那么雷人了,每篇的落尾都是不变的想你。
室友打趣说:俞竹月是要吊死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了。
向念也看不下去了,叫我行行好,俞竹月最近都没有心情带她上分了。
我偏不。
我两次栽在俞竹月身上,总要讨回点什么。
直到向念急匆匆地把我叫住,说俞竹月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说罢拉着我就要去俞竹月家探病。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俞竹月家,家具都是白色系,收拾得很干净。
俞竹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紧蹙着眉头,只在我进来时稍稍抬了抬眼,显然是一副没有什么精神的状态。
我被向念推了一把,犹犹豫豫地上前问道:没事吧。
俞竹月摇摇头,背过去轻咳了一声。
好像真的生病了。
我将手覆盖在俞竹月的额头试了试体温,还好,没烧。
床头被子离得水已经凉了,我自发去给她换杯热的。
再回来时,向念已经走了,俞竹月解释是她有急事先回去了。
我点点头,拉了把椅子坐下:吃药没。
吃了。
那......多喝点热水。
俞竹月接过水杯,捧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地轻啜,时不时咳嗽两声,配上她发白的面色,看上去确实有柔弱不能自理那味儿。
我不自觉担心起来,连说话都降低一个音度,见她喝得差不多了,我起身打算再续上,刚伸出手就被俞竹月拽住。
嘉慕,我生病了,很难受,你陪陪我好吗
我把手拽出来,扭过头不去看她:你病了找医生啊,你找我干嘛。
只有你才能把我治好,医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