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祖母心头血 （第1页）

沈砚跪在蒲团上，鼻尖萦绕着陈年香灰与霉味。老太君昨日新换的明黄帷幔在梁上轻轻晃动，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恰好落在

“沈珩”

的牌位上，像一道未愈的伤口。

“阿杏，”

他轻声说，指尖摩挲着蒲团边缘的磨损处

——

那是老太君三十年跪出的凹陷，“你闻见了吗？祠堂里有铁锈味。”

阿杏低头擦拭供桌，腕间的银镯子碰到青瓷香炉，发出清脆的声响：“是烛台的铜锈吧，小少爷。”

她故意忽略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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