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不敢置信蒋天枭居然这么丧心病狂,指着他的手指都在发颤。
“你,你监视我们!”
蒋天枭毫无愧疚,“房间都是我开的,要不是霍总突然出现,睡在里面的该是我才对。房间跟人都被抢了,我装点东西睹物思人,有问题?”
有问题?问题大了!
黎姝立刻回忆着昨晚她跟霍翊之有没有干什么。
要说真刀真枪干什么,倒也没干。
但要说什么都没干,该有的也一样没少。
想到这一切都被另一双眼睛看了去,她又气又恼,“蒋天枭你就是个臭流氓!你也不怕起针眼!”
话音刚落,黎姝就被他压得喘不过气。
他身上的结实肌理压迫着她那一身娇软,她背后抵着柱子,根本是避无可避。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变本加厉的沿着她的腰侧往上。
越过她的心口、锁骨,一直停留到她的唇畔。
“如果不是看到监控,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黎小姐这张不饶人的利嘴,还能说出那么动听的情话。”
被他这么一提醒黎姝才想起来昨夜她对霍翊之的表白。
当时她完全不知道屋内除了他们还有第三双眼睛,自然是什么好听说什么。
不等她细想,她的脸就被大力扬起。
“不过视频听的不是很清楚,黎小姐再给我重复一遍?”
蒋天枭噙着和善的笑,眼眸里的光却渗人的紧。
敢一边跟他打得火热,一边跟别的男人述衷肠的女人,这世上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长久以来她跟蒋天枭说的都是,虽然她顶着霍太太的名号,但她的人跟她的心都是他的,跟霍翊之不过是逢场作戏。
反正蒋天枭又不能趴在她床头听她跟霍翊之是怎么说的,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无所谓。
可谁知道蒋天枭玩的这么花,居然还在房间装这种东西!
不等黎姝细想,下巴上的疼痛拉回了她的神智。
蒋天枭手长,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无名指随手拨了下她的耳垂。
小小的耳垂莹润发红,可爱又可怜。
他探身去吻,去咬。
黎姝媚骨天成,哪里能受得了,又不敢大声喊,耳垂那点红蔓延开来,连带着脖颈都透出粉意。
等到她再没有力气抵御他时,他才终于放开那红的像是要滴血的耳垂。
“我记得黎小姐还说,要霍总除夕的时候自己检查,所以你说只跟我,是哄我的?”
黎姝哪里敢应,她抬起那双因为情动更显朦胧的水眸,煞有其事道,“三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哄你呢?我跟霍翊之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他跟岳峰到底还有几分关系,我不给他点甜头,他又怎么会帮我呢?”
在她说话的时候,蒋天枭就一直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她。
黎姝见他不为所动,少不得使个美人计。
原本推着他胸膛的手一点点往上滑,在他背后勾住他的脖子,空闲的手则是在他胸膛上圈圈点点。
“人家的心里啊,一直可只有蒋三爷呢。”
她说的情真意切,蒋天枭却直接给听笑了。
这让卖力表演的黎姝有些恼,“你笑什么?”
“我是笑,这话听起来太过耳熟,好似昨夜你跟霍总,也是这样说的。”
黎姝下意识反驳,“你胡说,我跟他说的是另外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