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了鼓腮帮子,说得认认真真的,一双浅色的眼瞳瞪得圆乎乎的,眼尾泛着红,倒还真像是一只胆小又柔软的软毛兔子。
白岚诃嗤笑一声,明显是不相信,但他却是伸出了手摸了一把阮棠细软的头发,面上的表情闲适,唇角轻挑,含着一抹笑,“怪不得你软乎乎的。”
阮棠用自己柔软的发顶蹭了一下白岚诃的手掌,低下头,不好意思了。
很快服务员把菜上上来了,白岚诃从一旁取出了吸管放到了手边的蜜桃乌龙里头,他将杯子推向了阮棠,“试一试,这个味道还不错。”
阮棠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喜欢的。”
白岚诃点的几个菜倒是挺合阮棠口味的,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吃完了饭,便是出了餐厅。
中午的太阳有些大,阮棠不过在太阳底下待了一会儿,脖颈和额头上便是出了不少汗。
他的一张脸被晒得有些泛红,唇瓣发干,白岚诃连忙带着他回到了车里。
车里的空调开了以后,便是凉爽许多了。
阮棠摸了一下后颈,信息素隔绝贴的边角似乎翘了起来,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便是将那点边缘撕得更大了。
“你在干什么?”ega,而且钢铁直,撩不动。
车里陷入了寂静,最终还是白岚诃开口,打破了沉寂,“要现在回家吗?”
阮棠闷闷摇头,“不想回去。”
他还巴不得和白岚诃多待些时候呢。
“那就去我家吧,我给你重新贴一下信息素隔绝贴,顺眼试一试脱敏治疗法。”
白岚诃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目光看向了阮棠,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阮棠应了一声,“好。”
白岚诃的家是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三室一厅,位置还挺宽敞的,阮棠走进去的时候还有点好奇。
屋子里的装修很简洁,阳台上晾了几件衣服,桌上还放了个大鱼缸,里头养了两只王八。
阮棠目光亮了亮,手指戳了一下透明的玻璃,想起了很早之前被鹰叼走的陆龟。
大概是被吃了吧。
白岚诃拿着一块毛巾和一张信息素隔绝贴走到了阮棠的面前,“你后颈上都是汗,擦一下吧。”
阮棠胡乱擦了一把,摸着皮肤没那么黏腻了,就把毛巾放到了一旁。
“把头低下,我把你上面这个信息素隔绝贴撕掉。”
阮棠温顺的低下头,他与白岚诃靠得很近,低下头的瞬间他细碎的发尾可以扫到白岚诃的胸口上。
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辛辣微苦,却又是无比浓烈的味道。
像是一瓶呛喉的烈酒,又是沾染了一点青草的芬芳。
像是龙舌兰酒。
白岚诃撕下了阮棠后颈上那块信息素隔绝贴,似乎是碰到了一点腺体,阮棠浑身一颤。
还没等白岚诃换上新的信息素隔绝贴,他就感觉到这小傻子下颔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温软甜丝丝的呼吸一点点的落在了他的耳侧,泛着一点草莓味。
他醉了似的,声音含糊不清,泛着软:
“哥哥,你的信息素的味道,我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