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绵软的颤音,眼睫毛湿漉漉的,他轻轻“唔”了一声,顺从而又依赖的开口,声音结结巴巴的,“可、可以的。”
白岚诃目光沉了几分,他微凉的唇亲了一下阮棠敏感的耳垂,动作暧昧而又温柔,“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尖牙蹂躏着阮棠耳垂上的那一小块软肉,呼吸灼热而又粗重,每触碰一下,阮棠白瓷似的的耳垂就多添了几分红。
到了最后阮棠的小耳朵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殷红如血,散发着甜腻而又芬芳的气息,一口咬下去,似乎可以尝到甜甜的汁水。
阮棠身体细细的颤抖着,眼尾沁出了一点泪水,他咬着白岚诃胸前的衣服,被这么不轻不重的触碰磨得耳根发烫,尾椎窜起了一点酥麻。
他主动抬起手,撕掉了后颈上的信息素隔绝贴,然后丢到了一旁。
“哥哥,咬我。”
alpha与omega信息素的味道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纠缠到了一起,到了最后混杂成了一种暧昧而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白岚诃一只手扣住了阮棠的肩膀,让他背对着自己,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了那一小块白皙的皮肤上,那小小的腺体看起来是淡粉色的,脆弱而又敏感,只要轻轻揉弄一下,就会让omega颤抖着声音哭出来。
阮棠难耐的动了动身体,微微侧头想要去看白岚诃,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迟迟不动。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用力的拥到了怀里,与此同时,尖牙刺破了敏感的腺体。ega,指不定要拿刀架到他脖子上。
白岚诃长叹出一口气,烦闷的用下颔蹭了一下阮棠的肩膀,“棠棠。”
阮棠笑眯眯的,“哥哥,说话要坦诚,否则是会被打脸的。”
“这辈子估计是不成了,等下辈子吧。”
白岚诃自暴自弃的开口说道。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白岚诃这才是开了车把阮棠带到了自己的家。
阮棠去洗了个澡,穿着白岚诃宽大的睡衣半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他抿了一小口热茶,就瞧见白岚诃接了个电话。
等白岚诃挂了电话以后,阮棠随口问了一句,“哥哥,谁给你打电话呀?”
白岚诃将衬衣的袖口往上挽了几道,然后在冰箱里拿着食材准备做饭,“是牧迟南。”
“他约我明天去吃个午饭。”
白岚诃话音刚落,就瞧见阮棠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自己,脸颊气鼓鼓的,“我也要去!”
他生怕白岚诃不答应,索性在沙发上打着滚,耍着赖,小脚丫胡乱翘着,“我要去,我要去!”
“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