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五天,阮棠都没从城堡里出去过。
发情热来得又急又猛,他浑身发烫,腺体酸胀,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白岚诃。
汗水从眉骨滑下,沾湿了眼睫毛,阮棠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眼尾薄红,呼吸急促,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身体里满满胀胀的,还有些憋闷。
时间太长了,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期间白父白母给他们打了好几个电话,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时间去管,电话一直被打到了自动挂断。
后来白岚诃似乎是回了消息给白父白母,然后就将手机关机了。
一连五天,阮棠身上沾染的全部都是白岚诃的气味。
城堡太大了,地上铺着的毛绒地毯,宽大的沙发,以及餐桌,还有半圆形的阳台,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和气息。
等阮棠清醒以后,瞧见这些地方都忍不住脸色泛红。
这一次发情期结束以后,白岚诃将他的身上留下了彻底标记。ega是重罪。
牧迟南的判决下来了。
他使用禁药,又是企图伤害阮棠,证据确凿。
数罪并罚,他被判处了七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