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洲并不在家里。
一切东西原原本本放置在那,空荡荡的屋子里毫无人气。
她不可置信去了主卧,那里一切照旧。
她送给罗洲的一切都还在。
季敏打开手机,疯狂地给罗洲打电话。
可换来的都是无人接听。
季敏一下子慌了,她急忙给朋友打去电话。
一接通,朋友的质问比她的询问来得更早。
“季敏,你和罗洲不办婚礼也不早说,我们一大帮子的人去了,你和罗洲一个都没去,你们俩的电话也打不通!”
季敏愣住了,她颤颤巍巍开口。
“你说什么?罗洲也没去婚礼?”
“对啊,你们俩都没到,后来还是经理来,告诉我们罗洲说婚礼取消了!”
季敏像疯了一样找到经理。
可经理说,罗洲的电话是用公用电话打的。
一连七天,季敏像疯了一样将整个城市找了个遍。
可是罗洲如同一滴水,消失在了大海里。
就连季敏生日那天,工作狂季敏第一次推了所有工作。
守在家里,可是直到凌晨钟响。
季敏的生日过去,那个熟悉的号码也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季敏忍不住痛哭出声。
恍然意识到,罗洲真的离开了她。
甚至留给她最后的回忆。
是自己殴打他。
她一下又一下扇着自己。
可罗洲回不来了。
生日第二天,季敏沉默地带着庄衡去复查。
见医生时,忽然想起自己没带病历。
她准备驱车去取。
下楼时又发现没带手机。
等她去而复返时,发现本该换药的庄衡和女医生靠在一起。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起,女医生的手肆无忌惮游荡在他身前的胸肌上。
庄衡轻声说道:“好了吗?别太过分,等会儿让季敏看见了!”
女医生笑道:“你都好久没来了,不让我爽一下,怎么能补偿我为了你造假!”
庄衡抱怨道:“还不是都怪罗洲那个贱人离家出走,季敏这几天为了他失魂落魄!”
“估计受不了委屈吧,你陷害那一招还挺聪明,知道里面贴冰凉贴!”
季敏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耳边满是庄衡的话。
故意陷害。
她忽然想起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扇罗洲的巴掌,踹罗洲的脚。
季敏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
她拨通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