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莲立马道：“多少银子我给，一会儿我家里人来了一起给！”
卫羽灵摇摇头：“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殷雪莲再次打断她：“双倍，不，三倍，四倍，求求你了，给我一颗好不好？”
卫羽灵：“……”
“那东西一天只能吃一颗，多了你的命就保不住了。”
殷雪莲眼眶更红，不过她强忍着，并没有泪珠滑落出来。
“我还有事，你处理完事情将地址留下，我明日去你府上找你，开始治疗。”
交代完这一句，卫羽灵干脆的离开了。
人刚出了门口，里面便传来女子哀伤的抽泣声。
她抬起头，望着头顶阴郁的天空，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翌日一早，卫羽灵按照殷雪莲给的地址去了她家。
由殷府的管家一路引着她进了后院，殷雪莲已经穿戴整齐在院子里等着了。
听见卫羽灵的脚步声，她转过头，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揭开，在昨日那张看似普通的面容之下，其实是一张甚为好看的脸。
只是那眼睛，仔细一看还是有些浮肿。
卫羽灵面色平静的同她打招呼：“殷姑娘起的挺早。”
殷雪莲笑笑，脸上不见丝毫郁色：“昨日是雪莲无礼，唐突了您，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了您的身份，应当是小女到您府上行礼问安才是，还劳烦您跑这么一趟。”
话是这么说的，但卫羽灵人都来了，也丝毫没见她真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
卫羽灵本来不是那种十分计较这些虚礼之人，也不觉得来殷雪莲府上给她看诊有什么不妥，但是她尤其不喜欢虚伪之人，殷雪莲也是有意思，直接往她枪口上撞。
这姑娘，还没学乖。
她抬抬下巴，端起几分将军夫人的架子来：“也没关系，我人来都来了你也无需再折腾去将军府找我行礼问安什么的，现在就跪下给我正儿八经行个礼就成，本夫人也能笑纳。”
殷雪莲面色一僵：“跪，跪下？”
“怎么，你不愿意？”卫羽灵这次却是连姑娘都不想喊了。
殷雪莲含泪看着她，卫羽灵冷笑一声，她又不是男人，给她使什么美人计？可笑！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举动有问题，殷雪莲默默跪下，老老实实给卫羽灵磕了个头：“雪莲无礼了，望夫人赎罪。”
“起来吧。”卫羽灵冷冷道。
“是。”
这就对了，卫羽灵转头看了看：“去哪里给你看诊？”
“那边。”殷雪莲指了一个方向。
卫羽灵二话不说转头就走，折枝背着她的医药箱紧跟而上。
殷雪莲在后面喊：“夫人您慢些，小女子脚力不好，不比您身强体壮，且等等我。”
嘿！
卫羽灵脚步一顿，这小姑娘的嘴怎么这么欠儿呢。
身轻体壮，怎么不直接说她长的五大三粗像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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