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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诚眼神冷得可怕。
「你为什么这么介意做亲子鉴定的事情？如果她真是我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怕？」
黎晓梅没有可以辩驳的地方，站在原地，着急地说什么自己绝对不会出轨之类的解释。
姜诚长吸一口气，「算了。」
我心中暗暗有些失落。
但我知道，这会儿还不是时候。
姜宁宁毕竟和他相处那么多年了，还有感情。
何况，堂堂姜氏集团董事去做亲子鉴定，只会加重外面的无数双眼睛对姜氏丑闻的渴望。
姜宁宁最后也只是被姜诚勒令转学了。
「你以后不许再去之前的学校！」
「否则，我再也没你这个女儿！」
姜宁宁去了另一所学校，班里的同学们都跟活过来了一样，气氛变得不再压抑。
之前她的那些小跟班们，每天都重复着我以前我经历过的事情。
尤其是和姜宁宁关系最好的那几个，厕所里的惨叫声变成了他们的日常音乐，一个个苦不堪言。
「你们以前为虎作伥，没少干坏事，有今天都是应得的。」
「不过，如果你们愿意整一整姜宁宁，跟同学们表表忠心，他们肯定还是会接纳你的。」
他们又不像是姜宁宁，想转学就可以转学。
为了在这里待下去，为了在高考的最后几天能够过得好一点，没少和班里的同学透露姜宁宁的日常行踪，充当我们的奸细。
一转眼，就到了高考的前几天。
我这段时间没有受到骚扰，准备充足，学校放的几天假，我也打算休息一下。
那天清晨，黎大庄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小朝，我们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们对不住你。」
「眼看你就要高考了，还是出来和我们吃顿饭吧，我们当爸妈的也给你加加油。」
「我们是你的亲爹亲妈，你就别带保镖了吧，总不能亲生骨肉还这么生分！」
我欣然答应。
「好啊。」
到了饭店，他们已经点了一桌的饭菜，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小朝，快坐，爸妈好久没看见你了，挺想你的，最近怎么样，学习还不错吧？」
「」
进行了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过后，两个人举起杯子，「咱们今天以饮料代酒，祝你旗开得胜！」
我迟疑了一下，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人见我咽下，顿时眉开眼笑，「快快快，吃菜」
半个小时过后，我晕晕沉沉地站起来，两个人的面容变得模糊，我只看见他们狰狞的笑容。
「这死丫头，竟然还敢忤逆我们，看老娘不弄死你！」
「姜家的钱以后都是宁宁的，得罪宁宁，这不是让我们死吗！」
「你也别怪我们，怪只怪你太不听话了！」
我好像是被他们给架走了。
等我再睁开眼，已经在酒店的房间里。
外面一阵响动，打开门，姜诚正满脸怒意站在对面房间门口，旁边，还有无数记者对着里面的情景拍照。
他的一个耳光，重重打在衣不蔽体的姜宁宁脸上。
「你每天到底在干什么！」
「看看你自己，怎么能这么，这么——下贱！」
「我平时对你的教育，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房间内，姜宁宁只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衣裳，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