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闻仲卿回头，他嗤笑，“你想为卫霖开脱。”
我摇摇头，“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廖云生，问问他，当年到底是嘉宁公主自己去挡剑，还是被廖青拉去挡的。”
小说里并没详细交代当年到底嘉宁公主是主动还是被动挡剑，但从小说里廖云生后期几次对卫霖心生不忍来看，当年恐怕另有隐情。
我昨天缠着卫霖问了半天，才勉强得到这个答案。
卫霖看着残忍，实则也是好几次对廖青手下留情了，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他姐姐唯一的血脉。
比起追杀，这些年对廖青更像是猫逗老鼠那般。
闻仲卿在我说完话就不知跑哪去了，刚好天气不错，我居然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
“你是猪吗？那么能睡？”
有人捏住我的鼻子，我睡眼惺忪间，就看到卫霖凑得几乎和我鼻子对鼻子。
我无奈地拨开他的手，在他脸上亲了亲就要继续睡，“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会吧。”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燥得发热。
卫霖轻笑了声，“不是还要睡么？”
我闭上眼，拍掉身上早已掉落的绳子，“我、我去趟茅房。”
结果再出来时，宫苑中早已杀气四溢。
卫霖持剑面向对面两人，露出得逞的笑，“就猜到这小子会在你这里。”
廖云生脸色难看，闻仲卿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没了先前要挟卫霖的气焰。
察觉到我出现，卫霖一道剑气过来，桃树倒下，挡住我的路，“别过来，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
本以为一场厮杀要就此开始，没想到闻仲卿却开口了。
我离得远听不见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闻仲卿说完，卫霖深深地看向我，手中的剑便放下了。
直到我被卫霖重新带回茶馆，也不知道那天闻仲卿到底说了什么。
卫霖倒是安分了许多，先前得空还会砍几个贪官洗洗剑，现在却只呆在茶馆。
准确来说，是呆在我身边。
有时我给客人端茶倒水，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看得人头皮发麻。
看不到我，便面露慌乱；看到我，又一副怅然若失的表情。
只有偶尔困倦的时候，他才会稍微松懈，让我有功夫享受一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