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的声音不高，却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他甚至没有看亨利，而是面向记者们，“作为哥谭警局现代化项目的主要资助人，我对昨晚的事件深感忧虑。”
闪光灯疯狂闪烁，韦恩的时机选择得太精准了，精准得不像巧合。
“韦恩先生，”亨利保持声音平稳，“感谢您对警局工作的关注。我们正在”
“关注？”韦恩轻轻打断，将目光投向亨利。那双蓝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警员先生，我的公司资助了东区的安全升级项目。昨晚baozha的地区，正是由韦恩企业投保的。”
他向前一步，自然地将自己置于会场中心，“更令人不安的是，我收到报告称baozha并非意外——而是与帮派火并有关。”
记者们倒吸一口冷气。几个反应快的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韦恩先生！您是否在暗示警方隐瞒了baozha的真实原因？”
韦恩优雅地抬手：“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事实上”他从内袋取出一个硬盘，“这是我司安保系统捕获的监控片段。显示baozha前确有武装人员进入该区域。”
亨利的心脏几乎停跳。如果韦恩有监控录像，那么很可能拍到了他潜入俱乐部顶层的事。
特么的，好歹也是个帮派，安保工作这么烂的吗？
“既然如此，”亨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警方非常感谢韦恩企业提供的证据。我们将立即将此纳入调查范围。”他伸出手，但韦恩没有交出手里的东西。
“恐怕这涉及我司的专利监控技术，”韦恩淡淡地说，“按照协议，只能由韦恩企业的技术团队直接分析。但我可以向各位保证，结果将完全透明。”
完美的棋步。韦恩既展示了力量，又保留了控制权。亨利终于看清了这场游戏的真相——韦恩不是来揭穿警局的，他是来展示谁才是哥谭真正的主宰者。
当然了，结合未来的事，犯罪巷肯定不包括在此。
“透明度是执法部门与社区信任的基石，”亨利谨慎地选择措辞，“这也是为什么洛布局长今早已经要求成立特别调查组，由戈登警长直接领导。”
他故意抛出戈登的名字——这位以正直著称的警长是唯一能让韦恩难以直接攻击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