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收敛心神，只留下部分感知在外。
眼前浮现出纯白空间。
如今他只要足够专注就能进入此地。
白色空间就是陈飞的本源空间。
进来之后陈飞发现白色空间比之前壮大不少。
七阶修炼本源，就是壮大本源的过程。
不过有部分区域似乎处于不可探查的状态。
这种感觉怎么有点像自己的实力被提上去过，但又因为某种原因跌落。
难道自己是被打失忆的？
“寂灭......轮回......”
突然，一道声音在空间中回荡，陈飞的脑袋仿佛要炸开。
眼前浮现出一张张画面。
无数记忆涌上心头。
他苍白眼眸不断变换。
“时间、空间、寂灭、因果，”陈飞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这长生界竟然被四大法则包裹？”
他想起来了。
自己不是第一次“来到”长生界，也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三次。
严格来说是被回溯了两次。
前两次的记忆快速融入陈飞脑海，无疑都是他亲身经历的。
本源空间的变换正是身躯被回溯了，但似乎因为自己本源特殊，就连回溯都无法彻底恢复原样。
这才导致被陈飞察觉异常。
那声音，应该是发现异常后记忆中最深刻的点被触发。
从而撬开尘封的记忆。
第一次陈飞来到长生界后发现白城里面存在危险，所以即便研究出幻形也没直接进入白城。
想起石头王座的存在，然后取出研究一番知道如何改变其大小。
但也错过入城的时机。
白城被围，进不去索性在远处山上观战。
试图趁机抓一两个回来问话。
有石头王座在，倒不用担心暴露。
但大军一起行动确实不好下手。
陈飞选择去探索长生界的其他地方。
晚上没遇到危险，可能正如白语嫣所说，三境强者已经可以在野外生存。
兜兜转转陈飞去了帝城。
帝城城主是中年模样？
算算时间，第一次是在进入长生界第二个月就进帝城。
第二次则晚了一个多月，却见到老头状态的城主。
境界没变，但实力差距还是很大的。
陈飞在尝试眷属四境的过程中被正值巅峰实力的帝城城主逮住。
后者并未为难反而盛情款待。
但陈飞也被对方盯死，即便有石头王座也未能彻底摆脱锁定。
很快陈飞被安排进入秘境，说是破局之法就在其中。
帝城城主让陈飞自行去探索秘境，没给半点线索。
倒是和第二次的猜测一样。
对方也没有更多线索。
陈飞花了很久偶然找到第二次白语嫣口中那空间波动剧烈的地方。
然后就进入第二次最后看到的那片虚无空间。
第一次陈飞进入其中时间更早，所以从无意识状态下的传法道尊口中了解到更多情报。
其中那光球中存在的四种法则就是对方无意识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