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请稍等,今日除了这饭食,还有这封请柬,掌柜的可是命我务必要送出来,还盼望张小姐能够收下。”
这一日,九珍楼的伙计送来餐盒之后,还递上了一封烫金请柬。
张天天随手接过了请柬,不过看也没看一眼,只是随口问道:“请柬?这是请我们去做什么?九珍楼难道要办宴会什么的吗?”
“张小姐所言甚是,这不是时值佳秋,东家希望能够热闹一番,邀请九珍楼的老主顾们聚在一起,共赏明月同品珍馐,张小姐和百槐堂里的诸位到时候如果能够拨冗出席,九珍楼定然能蓬荜生辉……”
如果只是赏月,张天天可没这种文人雅客的兴致。
明月再圆,她也只能想到月饼。
可是既然提到了珍馐,这就可以再问一问。
“珍馐?既然是你们九珍楼办的宴,这招牌菜肴啊点心什么的,比如蛋黄酥,应该是应有尽有吧?”
“有的有的,咱们九珍楼自己的宴会,诸如楼里的蛋黄酥这类的点心,不说是管饱,肯定是有多少便上多少,务求做到来宾尽欢……”
赏月的宴无甚意思,但能吃上九珍楼的蛋黄酥,这就值得去一去了。
“吱吱吱!”
张天天把餐食一一取出摆好,在饭桌上说了九珍楼送来的这封请柬,酥酥眼睛一亮,指摘九珍楼的无礼怠慢。
“……大哥!”
这一声喊,把趴在徐年肩上的酥酥都惊了一跳。小狐狸进大门时还兴致高昂,不过看到食案上空空如也还没有得吃,热情便暂时熄灭了,趴在徐年肩上打盹呢。
徐年笑了笑:“你们也来了?”
“是呀,我们来大饱口福了!”
熊愚搓了搓手,看他这体型就知道是个好吃的主儿,而在他身边一左一右跟着的依然是叶一夔和诸葛台这俩人,只不过和上次在奇珍会见面相比,叶一夔已经没那么蔫了。
似乎是已经从和颜茹姑娘恩断义绝的劲头里面缓了过来。
也是好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总要朝前看。
何况叶少侠的家中还有良配在等着,他又不是就此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
诸葛台手里的扇子轻轻点着下巴,笑着说道:“说起来,何兄这次可真是太可惜了,先是错过了奇珍会,现在又无缘九珍楼的赏月夜宴,等何兄出来后我可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保管他会要懊恼死。”
何兄,也就是何霄。
陈宪虎的另一位朋友,有鹿书院大先生何奇事之子。
那个五大三粗却是正儿八经书香门第出生的爽朗汉子,在徐陈两家的婚宴上,初次见面就敬了徐年一杯酒。眼下陈宪虎不在京城,徐年已经两次见到叶一夔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却唯独没有何霄。
不是三人排挤不带何霄。
原因徐年也已经知晓过了,何霄为了进修身林,正在有鹿书院里闭关修行,如今还不能离开书院,只能遗憾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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