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颜茹同行数名青年男女,多是玉京城里正儿八经的公子小姐,彼此之间就算称不上世交,那也是相互间知根知底的了。
譬如郭相宜,便是户部一位郎中家里的千金。
此郎中可非杏林里的郎中,而是朝廷官职,虽然正五品放在京城里算不上顶天的大官,但也是户部下辖的一司之长,也算得上是一位实权人物了。
郭相宜和颜茹是手帕交,半大不大的时候两女就已经玩到一块儿了。郭相宜看见叶一夔就冒冒失失冲上去找他麻烦,固然是有刁蛮任性的心性在其中,但想要为颜茹出头的心思也没掺假。
只是郭大小姐未曾想过她这样做究竟是好还是坏,也未曾琢磨过颜茹需不需要她来帮忙出这个头。
其余同行友人和颜茹的交情或许没郭相宜那么近,但家世大抵也差不多。
倒不是颜茹结交好友还分个贵贱,不是一个层次就没有来往,真要是那样她也不会和叶一夔相识了,而是此地毕竟是九珍楼的赏月夜宴,能受到邀请出现在这里,便已经是过了一道门槛。
不过要说亲疏远近。
颜茹最亲的郭相宜,而最远的便是葛叶了。
葛叶是郭相宜带来的人,虽然这不是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
“和徐真人倒是没太大关系,应该不至于找上我吧。”
“我不知道我这故人和徐真人的交情如何,但我想就算他们交情深厚,他也不至于让徐真人特意来找我的麻烦,毕竟他过去那些事,我没说出来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良心都有些愧疚,想来他也不至于逼迫我,撕掉这最后一点愧疚。”
公子小姐们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说他手里有诸葛台的把柄,不怕报复吗?
况且又是翰林院里的人,这份有恃无恐也就不难理解了。
于此同时,溪水一侧飘来浮盘,九珍楼掌柜郁芸纺对这些溪上浮盘各凭本事各取所好的解释也传了开来。
“流觞曲水我倒是知道,可这酒换成了吃食倒是新鲜。”
“啧,这么麻烦?果然想吃九珍楼的东西就没个简单事,平常排完队不一定还有剩,这宴会上还得凭本事自取,要不是九珍楼的吃食够滋味,我都想扭头走了。”
“哈哈哈,要我说这就挺好,有趣还好玩……”
这些公子小姐本就是来玩的,这与流觞曲水有相同之处的方式虽然有多此一举的嫌疑,但许多玩乐之趣不正是从没事找事中得来的吗?
郭相宜率先走到溪边,但是她伸了伸手,却发现这条溪水纵然不宽,但想要勾到多是聚在溪流中央的浮盘也不是弯腰伸手就行,顿时有点郁闷。
“站着够不着啊,难道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还得我们趴在岸上甚至是跳进溪水里?那样子可有些太难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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