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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会之后,陆焯辰彻底失联。
公司找不到他,律师团队联系不上他,连他那台定制版迈巴赫都停在地下车库十几天没动过。
直到有人在城郊某座荒废别墅附近发现他。
他衣衫不整,坐在杂草中,抱着一件风衣,不停地呢喃一些听不懂的词汇
送医检查结果是重度精神应激反应,伴随急性人格割裂。
主治医生无奈地说:
“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而我此刻在飞机上,飞往纽约。
壹柒企划即将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d集团与沈氏集团共同投资,成为本季度增长最快的独角兽。
登台那天,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低束,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随光轻颤。
倒计时三秒,钟声敲响。
咚!咚!咚!
庆功晚宴上,沈决举杯朝我笑:“恭喜乔总,妳今天正式成为新一代最年轻的女创始人。”
“我还没谢谢你。”我抬眸。
他笑了笑:“要谢,也该谢你自己。”
我举杯,与他轻碰一声。
一周后,我带母亲出院回家。
她看着新装修的院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哭着笑:“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就差个人嫁了。”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轻抚手上的一枚银戒。
那是我十六岁时,自己攒钱买的第一枚饰品。
那年我和陆焯辰刚认识,他说:“你带戒指很好看,以后你结婚,一定也会是戴这样的戒指。”
我看着它,缓缓摘下,随手扔进身后的小喷泉池中。
“乔意宁结不结婚,谁都说了不算。”
“除了她自己。”
那枚戒指沉入水中,泛起一圈涟漪,像永远不再回头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