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墙的照片全取下。家里恢复了窗几明净,只是总有些陌生。为了转移注意力,安安一约我去看电影我就答应了。出门前吃了几片感冒药,电影还没放映我就昏昏欲睡。安安好死不死选了声音最炸裂的枪战片。待了没几分钟,我脑袋就疼得像被人拿榔头敲打。我跟安安说了一声抱歉,打算去外面等她。出了2号厅,发现旁边的厅没有放电影。我迷迷糊糊走了进去,一接触到沙发就昏睡过去。厅里很安静,也很黑。我又梦到谢烻。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兮兮,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他颤抖的声线里听到了心碎。可是,不是他选择放弃我的吗?...一整墙的照片全取下。家里恢复了窗几明净,只是总有些陌生。为了转移注意力,安安一约我去看电影我就答应了。出门前吃了几片感冒药,电影还没放映我就昏昏欲睡。安安好死不死选了声音最炸裂的枪战片。待了没几分钟,我脑袋就疼得像被人拿榔头敲打。我跟安安说了一声抱歉,打算去外面等她。出了2号厅,发现旁边的厅没有放电影。我迷迷糊糊走了进去,一接触到沙发就昏睡过去。厅里很安静,也很黑。我又梦到谢烻。他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兮兮,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我竟从他颤抖的声线里听到了心碎。可是,不是他选择放弃我的吗?他把我抱得死紧,脸埋在我肩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快撑不住了。”耳边是他低沉又痛苦的声音。没多久我就感觉到颈边一片冰凉。我努力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就像梦魇一样怎么都睁不开。我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温热的薄唇辗转留恋。眼泪滑落眼角,我挣扎着,喃喃低语:“是你...不要”我的。再次醒来,安安正一脸担忧地用手探我额头,“兮兮,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脸怎么烫烫的。”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你进来的时候有看到别人吗?”一开口,声音格外沙哑。“没有。”原来只是梦。她手舞足蹈地聊起电影,一路把我拉去厕所。“等我,内急。”等在隔间前她看了我一眼,“哎,兮兮,你口红花到脸上了,快擦擦。”我下意识看向镜子,镜中的我头发散乱,嘴唇微肿,口红晕开到了脸上。看完电影我以不舒服为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