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熙点头,“但是咱们手里证据太少,想驳斥检察院那边的所谓铁证,不容易。”“你想怎么做?”“去案发现场查查,还有,那条路做个彻底的排查。”“你手里的案子还没审完呢,一堆事情得忙,我自己去查。”“拉倒吧,那是案发现场,你一个女人家,得有个男人陪着才行!”陆恩熙吁气,“行......”然后,她电话响了。避开张宇恒,陆恩熙往一边走两步,“司少,有事?”司薄年轻哼,“陆律师打赢几场官司,身价倍增,一般人请不动了?”陆恩熙忙一天,把林修晨说的邀约给忘了,“司少指晚上的庆功宴?抱歉我去不了,有个案子需要勘察现场,做调查。”司薄年道,“晚上去勘察?什么案件?夜店?”陆恩熙磨后牙槽,从他嘴里出来的话,怎么就那么难听!“sharen案!”司薄年语气冷硬几分,“你一个女人晚上去查这种地方?陆恩熙,你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挂着几颗脑袋?”“我是律师,职责所在,请你尊重。”司薄年道,“你在哪儿?”“拘留所。”这份工作,不做也罢,司薄年摸了摸眉头,“等着。”然后,电话挂了。张宇恒问,“出什么事了?”陆恩熙不敢让他知道太多,关于司薄年......哎,以后慢慢铺垫吧,“有个熟人要来这边,我等他一会儿,你先回律所吧,晚上去的话我联系你。”张宇恒看看拘留所的白底黑字招牌,“来这里?”“嗯,他有狱友。”张宇恒咧嘴,“呵呵,行,是个有故事的人。”司薄年开车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便赶到。然后看到坐在路边马路牙子上的陆恩熙。一丝不苟的蓝色西装外套,干干净净的白色手包,米色高跟鞋。长发扎成低马尾,露出精致的小脸。“陆恩熙,你......至少也是个专业律师,一点形象都不要?”陆恩熙抬头,看到两条长度夸张的腿。然后她发现今天误会林修晨是司薄年,好像是个挺低级的错误。“这附近没有商店没有椅子,难道我靠墙根站?”她穿着高跟鞋,站成一个雕塑不是更累?司薄年看看她的鞋,然后稍稍提了提裤腿,弯下腰,捉住她的一只脚。陆恩熙往后一缩,“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