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恒胃里翻腾的厉害,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最后弯腰坐在地板上,后背贴墙,两眼放空,发起呆。酒精上头,整个脑袋痛的快要裂开,他双手抱着头。洗手间的门敲响两声,“宇恒,你好点了吗?”张宇恒看了眼洗手间的长虹玻璃门,郁闷和头痛更厉害了,“你回去吧,早点休息。”乔小夏柔声道,“你在里面的时候,我去前台要了点醒酒药,你喝完醒酒药我就走。”张宇恒此时头快要baozha,急需点药物缓解症状,挣扎着爬起来,推开门,看到一脸关切的乔小夏。酒店暖气开的足,乔小夏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贴身的针织衫,桃心领口,澎湃的上围,腰肢纤细。张宇恒错开视线,嘴唇干涩的道,“麻烦你了。”乔小夏摇头,善解人意的说道,“没什么的,咱们至少还是朋友啊,朋友之间帮忙不用这么客气。”说着,她倒出醒酒药,将杯子端给他,“慢点喝。”张宇恒嗅到一股淡淡的怪味,仰头,一饮而尽。乔小夏又递给他一杯温水,“顺顺喉咙,你吐那么久,胃里都空了,肯定很难受。”张宇恒呕吐得两眼通红,整个脸没什么血色,脚步也虚得有些飘。面对乔小夏的温柔,张宇恒很不自在。等他喝了半杯水,乔小夏又急忙扶住他的手臂,“你去床上躺着吧,看着你休息我就走。”张宇恒摆手,“没事,我自己可以走。”但他才走两步,脚底打滑,险些跌倒。“小心!”乔小夏去搀扶,顺手一扯,两人先后倒向了宽大的双人床。鼻尖与鼻尖相对,彼此眼睛里是对方的目光,浓郁的酒香点燃空气。张宇恒喉结翻了翻,“我......”乔小夏忽然捧起他的双颊,一个深深的吻印了上去。张宇恒脑袋嗡地一声,意识溃散开,凭着身体的本能,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孟思洲哼哼唧唧,“头痛,身上疼......难受。”不知道撞了哪儿,身上好几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脑袋也火辣辣的疼。尚文一把将他丢在床上,喘了口粗气,“靠!死猪一样,累死老娘了。”孟思洲被她摔得五脏六腑快要错位,吃力的揉太阳穴,“我想喝水。”尚文扫了眼酒店,写字台旁有赠送的纯净水,三下五除二拧开瓶盖,“起来自己喝!”孟思洲看着不断乱的瓶子,伸手一抓,抓了个空。尚文:“......”靠!喝什么酒!没那个本事,喝个屁!尚文有心将水泼他脸上,又看他可怜兮兮的怂样,不情不愿的单膝跪床沿,捞起他的脖子,将瓶酒对准他的嘴,“赶紧喝!”如此简单粗暴的喝水动作,呛得孟思洲差点背过气。“咳咳咳!咳咳咳!”尚文也不管他会不会呛死,又重重把他丢回去,“活该!”孟思洲咳嗽完,昏沉的脑袋总算有了点辨识能力,他抱着隐隐作痛的头,眯起眼睛仔细看眼前人。眼睛,鼻子,嘴巴......最后拼凑成一张脸。看清楚是谁的那一刻,孟思洲表情突然冷到冰点,“怎么是你!”尚文环臂,冷哼一声,“很意外,还是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