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这个郁闷,一个个都中邪了?“行了,你先老实待着,晚点去看你。”挂了电话,唐贺颓丧地坐在沙发上,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他禽兽了别人,还是被人禽兽了?想不出所以然,唐贺给向阳通过去电话,“昨天你送我回来的?”向阳昨晚上完成任务之后,一直在惴惴不安的等消息,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少爷您醒了?”“别特么废话,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送您回去的,对,范小姐也在......”“你说什么?”向阳打了个寒战,“就是......范小姐,她昨晚跟您一起回来的,我看您醉得厉害,就拜托范小姐留下照顾您,范小姐不在吗?”范若怡?!!将一连串事情综合起来,唐贺不得不得出一个荒谬又合理的解释——昨晚他和范若怡睡了?她人呢?不应该啊!范若怡巴不得跟他鱼水之欢,怎么睡一觉反而不声不响的走了?唐贺暴躁如雷的骂过去,“蠢货!谁特么叫你自作主张!给我等着!!”他就知道,母亲安排向阳给他当助理,居心叵测!没时间训斥向阳,唐贺忙给范若怡打过去。“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听到机械的提示音,唐贺的心往下一坠,掉进了莫大的冰窟窿。几分钟后,他再次拨过去,回应依然如故。唐贺隐约意识到,事情可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了。唐贺踉跄着起身,不经意瞥见压在茶几水杯下的纸条。略显潦草的字体,可见写的匆忙,但字形潇洒飘逸,是一手漂亮的行书。【曾经我试图感动你,改变你,哪怕在你心里有个小小的位置,就心满意足。经过昨晚我才知道,你的心只容得下陆恩熙,别人挤不进去,所以我不争也不等了,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时间,往后,祝你一切安好。】范若怡对于昨晚只字不提,也没有落款。竟把唐贺的心,给无形揪了起来。唐贺心烦意乱的整理不出头绪,硬着头皮走进洗手间,想到张宇恒最后交代的事情,又扭头拿起手机,拨给严宽。草!!这一天!谁也别想好过了!......市区,顶层公寓。女孩裹着纯白色的浴巾,长度有限,上至纤细的锁骨一下,包裹着胸,露出两道纤长的锁骨线,蜿蜒地与手臂相连,舒展成漂亮的上肢,下至大腿,露出均匀漂亮的双腿,笔直的腿型连着一双白皙的小脚,哑黑色的男士拖鞋套在她脚上,越发显得双足又小又白。女孩头发没吹干,用一条毛巾松松的盘在头顶,两边溜出几缕湿发,一颗颗水珠滴在皮肤上,犹如莹白的珍珠上沾了水滑,白里透红的皮肤,吹弹可破。严宽接完电话从书房出来时,恰好看到这样的司琼华。昨天在书房将就一晚上,沙发睡的他脖子和颈椎隐隐作痛,又被唐贺一通电话打乱计划,心情正烦着,万万没想到,推开门看到这样的风景,脑袋轰鸣一声,快要死机。手中的香烟不由得捏紧几分,几乎要把烟草从薄薄的纸皮里挤出来。司琼华两眼蒙着水雾,像森林中遇到猎人的小鹿,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严教授,你的衣服可以借我穿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