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年危险的凤目潋滟生辉,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苍翠为底色,她为前景,深深浅浅的瞳仁好像带有魔力的古井,让她想要沉沦。“你不是和琼华一起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司薄年长腿一抬,夹着她纤细的小腿,唇顺着耳朵来到她雪白的脖子,舌尖滑过,留下一双湿热,“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他本不想这样对她,可她在何居正面前笑靥如花的模样,让他忍无可忍。所有的念头只剩下一个,弄她!狠狠的!将她碾碎在身体里,不允许她再对任何人那样笑。想让她哭,在他身下疼到求饶,疼到落泪,再也爬不起来!陆恩熙撑大眼睛,抓住他西装外套边沿,唇瓣咬起一角,“你不是说周末吗?我周末会过去,但现在......现在不行。”她终于惊慌了?不是很倔吗?不是很能耐吗?司薄年炙热的呼吸纠缠不休,手指绕着她的下颌与锁骨打圈圈,“行不行,你说了不算。”陆恩熙加紧腿,掩饰已经泄露的情动。司薄年的腿和她贴的那么近,当然能感觉到女人在做什么,她羞赧,他偏要继续,膝盖顶开她并拢的缝隙,霸道地介入她的安全区域,“想我了吗?”他低低的、沙哑的问她。陆恩熙耳朵轰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想没想他?这是什么问题?而她下意识的反应,竟然差点说出“想”字。她缄默不语,唯独眼神流转。司薄年蹙眉,张嘴,钢牙往她白皙的脖子上嵌入。“啊......”陆恩熙过电般发出低吼,旋即双手圈住他的腰,把脸往他西装领口里埋。痛,同时又致命的迷人。这疯狂的感受几乎要了她的命。司薄年看着烙下的齿痕,他用力太猛没注意分寸,女人如雪的肩头被咬破,齿痕缝隙里溢出腥红的血,他把她咬伤了。司薄年皱起眉头,微微一怔。路易斯提醒过他,如果一意孤行,他会伤害她,也会伤害自己......外面,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很快就会走到这里来,陆恩熙心脏快要飞出口腔,“有......人!”司薄年拉上她的衣服,盖住血迹,低头抵着她的鼻尖,“跟我走。”被他那么一番折腾,陆恩熙半个身子都酥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点点头,乖顺回应。司薄年很满意她的反应,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将她包裹在怀里,“你早这么乖,还用受苦吗?”陆恩熙不明白什么乖不乖,她怎么就不乖了。不,她为什么要乖?又气又委屈的她,终于在司薄年强势的搂抱下,坐上了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甫一落座,陆恩熙就红着脸问,“你要带我去哪儿?今天不是周末,我不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