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抬手攥住她的脖子,“你嫌我脏?季烟火就算我有艾滋,你就是第一个被传染的。”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惊恐的像一只小鹿,拼命的推搡挣扎。可他的力气太大了。他弄的她很疼。他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强迫着,她做出反应。在无尽的痛苦中,她哭了......他对她是毫不怜惜的。她对他亦是如此,他的脖子和前胸被她抓的伤痕累累。他要了她一次,两次......很多次。直到季烟火淹淹一息,他才停下来。她猩红的眼睛瞪着眼前这个如恶魔般的男人,“你就是个畜牲。”“我本来就是畜牲,是你硬往上贴的。”他意犹未尽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得到了,就要好好珍惜。”头一次。季烟火后悔了。她后悔招惹这样一个变态的男人。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她......她宁愿嫁给一个老头子,也不会寻找他来当庇护所。“任砚,我们......算了吧。”她没有看他,低低垂垂的睫毛上沾着湿湿嗒嗒的水气,声音也沉了下来。“我对你事业上没有帮助,你也不喜欢我,就算是我算计了你,我向你道歉,我不想受这样的折磨,你也过不好,我们何必呢。”任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首先是生气,而后就心口被攥的很难受。到底是自己的自尊心不允许,一个女人向他提出分手。还是什么别的,他搞不清楚。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现在想摆脱我了?道歉?你以为道歉就完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她掀起眼皮,看向任砚,第一次,她如此直面的注视着他,“我平凡到连我自己都唾弃,而你那么矜贵,高高在上,你就当我是一只蝼蚁放过我,好不好?”“呵。”他冷哼了一口,“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补偿。”季烟火想都没想的就点头同意,“彩礼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只要你肯给我时间。”“只有这个吗?”他咬着牙根。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只要你说,我能做到的,都愿意。”“把你卖了你也愿意?”季烟火愣住。任砚这个人,她了解的不算多,在她仅有对他的认知里,他不是一个良善的人。卖掉她。她摇头,“我会还你钱的。”“就你这一个月五千块,要还到什么时候。”他扯过自己的衬衣,一扣一扣的系上,“跟我回江城,我有一个夜总会,为我效力,或许你能早一点摆脱我。”夜总会,季烟火不是没有去过。但是任砚的夜总会是什么性质的,她一无所知。“那要工作多久?”“两年。”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两年后,任砚可以放她自由,那也值。“好,我答应你。”任砚的眸子盯着她的小脸,看了许久,她都没问去到里面做什么,就答应了?“那里面,可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