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他的脖子里蹭了蹭,呼吸中带着浓浓的红酒气息,搞的他心猿意马。他咽了口唾沫。他是个男人,不是个太监,她这样搞,很容易擦枪走火的。“你......往边一下。”他的声音不大,哑的不像话。女人没有反应,甚至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妈蛋的,他这一辈子,也没经历过种诱惑啊。这不是引诱他犯罪吗?不行,不行,他是正人君子,他不能干下三滥的事情。他准备抱着枕头去别的房间,结果他一动,她就搂的更紧,尤其是搂着他脖子的那只手,紧到他只要动动脸,就跟她吻在一起。“纪诗文。”他想叫醒她。结果女人嗯了一声,“叫......我,干......嘛。”“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又没有动静了。她的呼吸均匀,清浅,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香,一个劲的往他鼻腔里钻。他想回头看看她,结果一转脸,她的唇就凑了过来。他吓的赶紧往后撤。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他可是个正直的男人,他不会趁人之危,酒后乱性的。“那个......你放手。”他扣着她的手腕,想赶紧逃,女人小皱脸了起来,“别走......”“纪诗文,你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他的问话,有去无回。纪诗文就像是送到他嘴边的肉,吃吧,不合适,不吃吧,她还在那儿散发香味。他决定了,赶紧逃,免得她醒来再告他个强间,得不偿失。女人手搂的他很紧,他一动,她的小脸就凑了上来,唇贴着唇,他不敢动。女人咂巴了两下嘴,像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去咬宇值的嘴唇。一来二去的,把他咬疼,“你这个死女人......”他强行把她摁下,被子被她踢到一边,她赤果着身子,躺在那儿,曲线完美......不自觉的,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的难以收拾。“是你诱惑我的,可不是我主动的啊。”他的脸慢慢的凑到女人的唇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没有反抗,甚至还在迎合他。这让他越发的兴奋。自从离婚后,他就没有沾过荤腥,准确的说,他和前妻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他们之间的情事很少,她的心没在他的身上,经常会拒绝他的求欢。男人如脱了僵的野马。一盒套子,用了一半,都扔在了垃圾筒里,横七竖八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那一晚浮浮沉沉,纪诗文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跟男人在寻欢。她在睡梦中很享受。可是天亮后,她发现自己赤果着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还是吓的尖叫。“啊......”宇值费力的掀起眼皮,看向尖叫的女人,“......你醒了?”“好你个王八蛋,你,你跟我......做什么?”“你说做什么了?”他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你别睡了。”纪诗文推了男人一下,“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啊?”宇值指了指垃圾筒,“自己看去。”纪诗文歪头看了一眼,一,二,三......五个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