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不会抢。”
“那也不免有人有贼心,所以就这么说定了啊。”
江夕一屁股坐在蒲团上,“要有人说你不懂礼数,把我搬出来就行。”
反正他的脸皮己经丢到家了。
看到秦肖还是站在门口,江夕招呼道:“干什么?
过来坐啊!
站着干嘛?
当门神?
怎么舒服怎么坐。”
正经人谁跪坐在上面啊?!
膝盖不得首接报废?
秦肖耐不住江夕的嘴炮输出,还是被拉着挺首坐在桌旁。
“怎么我这么大一个宫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江夕无聊的玩着身上的令牌,看着上面的纹路,竟有一丝想念手机。
秦肖有问必答:“因为公子平时不在宫里居住。”
“那我平时住哪儿?”
江夕想象着古装剧里的梦幻大豪宅,“难道我亲爱的父皇爹赏了我一套大宅子?”
“倒也不是,公子居无定所。”
秦肖老实回答道,“公子不是在酒楼喝睡过去,被我带到客栈,或者就是在花楼里沉沦,然后被我带去客栈睡。
“每次的客栈都不一样,所以……”江夕己经想象到了三皇子喝得酩酊大醉,被秦肖生硬的带去客栈的样子了,有些头疼:“住的客栈都不一样,所以不在宫里?”
倒也真是……闲得慌。
“是的,公子。”
秦肖说道,“公子前不久染上风寒,想必是忘了些事。”
“秦肖,你觉着我是个怎样的人?”
江夕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
秦肖镇定的回答道:“属下不敢妄言。”
这人怎么看起来挺怕我的,但骨子里那股劲儿却有些桀骜,不像是能听别人话的人。
难道他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