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江夕安慰道,“你我都是人,哪有什么什么贵贱之分?
况且是我让你说的,又怎么是妄言呢?”
这是今天秦肖第三次这么诧异的看着他,眼前这个人,不像是他平日认识的三皇子。
他微鞠一躬,回道:“公子平日最喜奢靡游玩,别人的话一句不听,就连圣上下旨也要执意抗旨,所以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
但公子有二殿下保护,也仇家也只是哑巴吃了黄莲。”
“听起来就是一个纨绔公子嘛,那你怎么这么怕我?”
江夕问道。
秦肖:“恕属下多嘴,怕的不是公子,而是公子背后的——偌大的皇宫。”
也是,毕竟光一个“皇”字,就能肆无忌惮的潇洒作乐了。
江夕:“还有呢,我平日都干些什么?”
秦肖犹犹豫豫的不好开口。
“让你说就说,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这里就只有我俩,还担心我把你杀了不成?”
江夕笑了笑,觉着自己最后一句话简首是天方夜谭。
他把秦肖杀了?
怎么可能?
上演被反杀的戏码还差不多。
秦肖耳根有些通红,还是拒绝回答:“公子,属下不好开口。”
看他这反应,多半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就没再追问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不想娶那南国的公主啊?”
江夕问道,“脑子烧坏了,记不得事了。”
秦肖:“属下明天便去寻最好的郎中。”
江夕连忙打住:“先回答我的问题,二哥己经帮着找了郎中了。”
秦肖:?
三皇子什么时候叫二殿下二哥了?
不是说,江夕尤其怨恨江承希吗?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答个问题还需要想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