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悄无声息的逃走。
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了,腹部也能感觉到被处理过,那么带她到这里的人是不会伤害她的。
至少现在不会。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来人的身躯还没踏进房屋,却先听到了轻微的铃铛响声。
“哟,上官姑娘醒了。”
宫远徵端着两个瓷碗走进来,看着像一汤一粥,边上还有一小个瓶子。
他把端盘放到桌子上,双手环胸坐在床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在打量着她的反应。
“呵,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自己为何出现在我的徵宫?”
惊讶,这么不惊讶,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己。
上官浅换上从前的笑容,轻蔑的看着他:“多谢徵公子救命之恩。”
她顿了顿,又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只是,你和角公子将我带到宫门,执刃大人他们是否会不悦。”
看着像是为他们着想,实则是打探宫门现在的内部状况,以及他们带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接下来想对她怎么样。
但前面那句确实是真心实意,她当时半月之蝇刚好发作,无锋的人就来刺杀她。
拼尽全力才得以逃脱,往隐蔽的深山跑去,终于身后不见无锋之人,她才虚脱倒下。
如果没有人将她救起,她必死无疑,所以这次能死里逃生,多亏了眼前的宫远徵。
宫远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勾唇反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哥救了你。”
“徵公子最听角公子的话,没有角公子的同意,你是不会将我带进来的。”
上官浅似乎很了解他们兄弟俩。
不过她只猜对了一半,是宫远徵先斩后奏,把她带到宫门后才去问宫尚角的意见,他之所以会问,是因为他感觉哥哥会让自己救她,如果他不管她的死活,自己会明面上说不管她,然后私自将她留在徵宫。
至少,至少等她好了再放她走。
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