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伤害哥哥的事,就让她死去太可惜了,既然被他看见了,那么她就不能死的那么痛快。
宫远徵没有反驳她,只是转身将米粥端来递到她面前:“我是偷偷带你回来的,宫门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你最好安分点,乖乖待在这,被人发现你只有死路一条。”
上官浅不解,既然她现在对于宫门来说是敌人,那么宫尚角又为何救她?
不舍得她死吗?
“公子能否保我不死?”
“我保你不受苦。”
想起曾经宫尚角的态度,就算不杀她,也应该任她自生自灭才是,到底为何救她?
上官浅可怜兮兮的望着宫远徵,“徵公子,你好人做到底,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
宫远徵一下子冷下脸,她想让自己喂她?
真是得寸进尺,给她准备吃食就不错了,他堂堂徵宫宫主,让他做着下人该做的人,荒唐至极。
看着她这矫揉造作模样,宫远徵忍住把碗甩她脸上的冲动,不耐烦的一口一口喂她。
汤药得饭后吃,喂了米粥又让她把药喝完,接着拿起旁边的小药瓶。
上官浅一愣,这是要给她涂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