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否则等两方人马汇聚,再想动手便难了。”
水溶知道林海说的不错,东泰郡王在军中素有威望,部将故旧不少,此次世子娶亲是大事,东泰王府若安排人前往济宁接应世子妃,一路随行的军中好手必不在少数,那时林海若安排人劫船,想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
水溶面色不虞,思索良久才到:“大人对甄家此次行径了如指掌,想必早己有了万全的计策,我初来乍到,还请大人不吝赐教。”
水溶态度谦逊,不以王位为尊,倒叫林海有些刮目相看。
此事重大,林海为身体所累,就算心中有千万谋算,只难以施行,他上书之后就怕皇帝给他派来个眼高于顶的,到时候出了差错,人家一句初来乍到,责任倒全是他林海的。
“王爷不必客气,都是为陛下办差,尽你我所能而己!”
林海又道:“王爷是将门虎子,我也常听说王爷十岁起便跟着老王爷在西北从军,历练数年,屡立战功,这次陛下派王爷前来相助,这事便能成一半。
关于此次劫船,我有一计,王爷帮着参详参详。”
林海于是将心中思谋良久的计策如此如此向水溶说了,水溶稍一思量就知道确实是个好法子,只是其中细节倒需好好琢磨琢磨。
俩人你来我往又将其中有可能疏漏的地方仔细推敲,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等到俩人说完,天己经露出了鱼肚白。
林海一夜费神思量,到这会早己深思倦怠,精神萎顿。
水溶到底年轻,又是行伍出身,几日奔波又一夜劳神,只面色稍显疲惫。
水溶帮着管家安顿好林海,才去了林家客斋休息。
只是他虽然身体很累,心思却实难得的清明。
水家是跟着太祖打天下起家的,水家的先辈们靠着从龙之功获封西大异姓王之一的北静亲王,到了水溶这一代,王位仍在,只是减了一等。
如果说圣人还念着老臣们的功勋,多有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