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太子,这皇家子嗣传承乃是大事,你瞧你的兄弟们,哪家不是儿女绕膝,孩子都满地跑了。
你也该收收心,为子嗣谋划一二了。”
宇文珩像是被这话击中了心事,微微一怔,随即垂首,声音低低道:“儿臣……”白婉儿何其敏锐,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追问道:“怎么?
珩儿这般模样,莫非心中己有了心仪的姑娘?”
宇文邑原本黯淡的眼眸也瞬间有了神采,来了兴致:“哦?
珩儿快与朕和你母后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
宇文珩心下纠结,双唇紧抿,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咬咬牙,开口道:“父皇、母后,儿臣心仪的是国公府的长乐郡主。”
宇文邑听闻此言,眼中浮现出一丝追忆的神色,仿若陷入了往昔的岁月:“朕记得那丫头,确实生得极为标致,才情也是出众,是个不错的姑娘。”
这祝国公与宇文邑自年少时便一同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历经生死,情谊深厚,宇文邑登基后,特许祝国公上殿可带佩剑,面圣时不必行跪拜之礼,足见其恩宠。
白婉儿却眉头一蹙,神色间满是不以为意:“既然珩儿喜欢,陛下下旨赐婚便是,不过,以她的身份,入府为侧妃也算抬举了。”
宇文珩一听这话,心中焦急万分,连忙说道:“母后,这万万不可!
儿臣对长乐郡主是真心倾慕,怎可让她为侧室!”
宇文邑也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婉儿,祝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势力庞大,祝国公又与朕是过命的交情,此事切不可草率,还需细细斟酌,从长计议。”
白婉儿眼珠子一转,似是心中己有了盘算,又道:“陛下,您可还记得灵儿?
我那母族的侄女,自小就跟在珩儿身边,与珩儿极为亲近,珩儿小时候还曾说过要娶她呢。
依臣妾看,不如让灵儿做正妃,至于祝家女儿,为侧妃便好,如此安排,岂不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