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名堂?!”
姜羽曦挑挑眉:“天若不能尽人意,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我父女关系既己断绝,便该老死不相往来!”
宋魏霆讶然,自小低眉顺眼的姜羽曦,从未忤逆过他,与太监宫女无异,是这后宫中最好掌控的一类人。
没想到竟会一夜之间性情剧变,言行举止屡次大逆不道。
国师所言不假,此女留在宫中,必然是个祸害。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宋魏霆捻把胡子,嗤笑道:“今日这门亲事,你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双方僵持之际,姜羽曦灵光一闪,“若皇上定要将民女许配出去,民女只嫁字号轩辕之人。”
梦中轩辕军声势浩大,民众起义,短短三年时间,大军首逼京都。
她无心谋反,却替这批人背负上莫须有的罪名,失血而亡。
回到现实,这国,不破不立。
“轩辕?”
宋魏霆蹙眉稍加思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你看中那个跛脚废物了?”
左右不过是想把她打发出宫,比起傅丞相这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纪玄渊确实更为合适。
一开始没想起来,是因为此人存在感太低。
镇亲王老来得子,对他从小溺爱得紧。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堂堂武将之后,活脱脱养成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过了及冠之礼,宋魏霆派他前去边疆,半月不到,双腿筋脉竟被敌军探子挑断。
走时骑马颤颤巍巍,毫无飒爽军范,回来坐着木制轮椅,蔫巴不成人样。
镇亲王年近古稀,硬是披挂上阵、讨伐倭寇,最后为国捐躯......他也日渐颓废,终日待在王府。
每月领些散碎俸银,从来不闻窗外事。
母亲安氏给他说过几门亲事,都不了了之。
把姜羽曦许给纪玄渊,既能推掉安氏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