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亲的打算,又比相府更容易安插眼线,提防鲛族。
“也好,你俩一个天残,一个地缺,实乃天作之合。”
姜羽曦不知道宋魏霆口中所说的人,是不是她要找的轩辕军领袖。
无论是何人,总好过相府那道万丈深渊......夜幕降临,姜羽曦费尽口舌,终究还是被扶上了婚轿。
临时起意定下的婚事,一切从简,除了有个陪嫁的含秋,旁的繁缛礼节统统跳过。
好在终点不是相府,而是镇亲王独子纪玄渊府上。
听含秋说,这个纪玄渊神秘莫测,自双腿残疾之后,很少出现在百姓面前。
即使不得不现身示众,也是戴上兽脸面具,看不清其五官。
传言说他在战场上多挨了一刀,不能人道,所以久久不愿娶妻。
也有人说他被人下毒,相貌奇丑无比,所以无颜示于人前。
......想着自己据理力争得来这么个夫婿,也难怪宋魏霆会觉得如此招笑。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有着最大的恐惧。
姜羽曦也不例外。
思前想后,她朝身旁低声问:“含秋,让你准备的东西,拿到手了吗?”
含秋还沉浸在主子与皇上唇枪舌剑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这还是她那三句打不出个屁的主子吗?
也太能耐了,把皇上说得哑口无言,还能全身而退。
“含秋?”
“啊?”
含秋下意识应答:“奴婢该死,方才想事走神了。”
姜羽曦并不介意:“无妨,东西给我。”
她与含秋本就生疏,去往王府人生地不熟,有双“眼睛”作伴,总好过自己横冲首撞。
按颜色所辨,旁人在她面前,或多或少都有别样心思,勾兑一起五颜六色,看得人眼花缭乱,心烦意躁。
含秋不然,自始至终没扯过谎,性子纯良,虽不够聪慧,却能安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