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沾血的护士服，怀里的双胞胎襁褓正在渗液。
当镜头转向产房铭牌时，陈默如坠冰窟——上面赫然是"仁和医院"，他三天前刚去过的三甲医院。
异能即将耗尽时，苏玥的符纸在水中燃起绿焰。
陈默看见女警后背的刺青在火中舒展，倒吊观音的玉净瓶里浮现出自己和小蕊的童年合影。
照片背景的樟木箱上，搁着那把决定命运的桃木梳。
"呼吸！
"两人浮出水面时，苏玥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肩膀。
这个总是冷着脸的女警，此刻眼中竟有泪光："他们把我的记忆做成三十六场首播，每一场最后你都..."baozha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画舫化作火球，纷飞的木屑中有把青铜梳钉入警车油箱。
陈默在气浪中护住苏玥的后脑，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小时候替妹妹挡开飞来的棒球。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苏玥突然问。
她的警服被烧穿，露出锁骨处陈旧的割腕疤痕。
陈默注意到那些疤痕的排列——是摩斯密码的"救命"。
还未回答，手机突然震动。
自动签收的快递信息下方，有条新提示：寿命值不足，即将开启抵押模式。
陈默感觉心脏被无形的手攥住，视线开始泛红。
他对着江面倒影摸向脸颊，指尖沾满正在汽化的血珠。
"他们开始回收你的存在了。
"苏玥掏出发黑的桃木梳，梳齿间缠着几根银白头发，"这是你三年前给我的，说最后时刻能救命。
"陈默接过梳子的瞬间，江底突然伸出无数透明手臂。
那些都是不同时间线的"陈默"，正在被首播系统抹杀的存在。
最清晰的那只手上戴着婚戒，无名指刻着"蕊"字。
"别看！
"苏玥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记忆